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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著夥伴們在校園內結識,互相探求著未知校園內的消息。
我知道那無關乎課業成績,而疑似攸關人們生死的大事。

走進教室,在靠近前門的位置、我坐了下來。
年輕的男孩突然靠了過來,一邊小聲地解說著重要的情報訊息、一邊在我的筆記上書寫著。
來不及看他寫了些什麼、還聽不清他說的內容,我猛然意識到自己正在課堂上,分了神、我瞄了眼台上的講師。

不知怎地、年輕的女講師似是火大,等我正視著她時,只見在黑板上的符號旁、已被重重地寫下〝禁止作筆記〝的標註。

我咋舌地發問:上化學不能作筆記?

轉頭、跟身旁的幾個夥伴們錯愕地對看,大夥兒都一頭霧水。

講師甚是不悅地甩丟了手上的粉筆、我聽不清她嘶吼著什麼,只見她踩著憤怒的步伐走出教室。

一個女性夥伴轉過頭來跟我細語著,那位講師開了很多課、大家都得看她臉色。
我無奈地回應,開學後才上了八堂課、就有七堂是她的。

突然傳來一陣呼救,腦海中、閃過剛才提供情報的年輕男孩。
我和夥伴衝往聲音的來源處,是一片曬不到陽光的林子。
不遠處、看見了一隻大山豬、正追擊著一隻體型比牠稍小的山豬,兩隻山豬都各自叼著一根、比自己體型稍小的狼牙棒。

不知道為什麼,我直覺那隻小山豬、就是那位年輕的男孩。

那位女性夥伴和我趕到時,小山豬正被大的頂飛,牠撞到一棵大樹、落至樹下。
我們焦急地呼喊、想確認怎麼回事,卻看見一根碩大的狼牙棒、在轉瞬間狠狠擊中牠。
小山豬閃躲不及、我們連牠哀嚎的聲音都沒有聽見,僅看見周遭捲起一陣揚塵。

正準備轉身看向那隻大山豬,我卻感到一陣天旋地轉、視線開始模糊不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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靈魂抽離、歸位。

猛然睜開雙眼,慌亂地用力扯掉、遮住視線的兩三層棉被。
一時還分不清、自己身處何處,她發出類似於動物的悲鳴。

右手撫過、冒著冷汗的額頭,喘著氣、聽著怦怦跳個不停的心音,輕拭眼角的淚痕,卓可思翻身下床、拿起桌上的罐裝茶類喝了一口。

一抹苦澀在口中化開、頓時讓她清醒了不少。

『那該死的不能作筆記是上什麼鬼化學阿?』

習慣性地抽出一根黑冰、舔拭著濾嘴上的香氣,燃起一抹直衝腦門的涼意。
開了電腦、連上網路,開始記錄著這次靈魂抽離的歷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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